你不会懂的,是陷阱,我也要去。而且,哥,就算我死了,还有你。”
“哼,现在你去哪里找?”
“不用你管!”说着,跨上了他那匹黑得发亮、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杂色的马,冲出营门。等他救了她,就带她离开,去哪里都好。没有白鸽引路,他也知道她在哪里。她一再提到“爱”“恨”,他知道她不是那么矫情纠结的人,尽管大多是真话。
爱恨谷
她的手被反绑着,被两个粗壮的大汉压着肩膀跪在满是碎石子的小路边,脸上全是泪水和血,身上也有血,有的是她自己的,有的不是,大多都干涸了,嘴角边的血还是鲜红的。
“贱人,落在我手上,就是这